顶点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是一尊炼药炉 >二百一十八章 元气震动
    面对这种情况,希望每个人都要积极维权,你可能会觉得麻烦,自己吃亏放弃维权,但有可能换来的是导致更多人利益的损失,只有让指出错误,才能避免自己再次遇见。另外出了问题,客服是否应该调查清楚,然后再给出处罚呢?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处罚,然后让骑手一次又一次的申诉,会寒了骑手的心。因为订单完成超过三个小时,顾客的地址和电话都看不到了,不过王师傅说他记得顾客的位置。随后王师傅带着我们找到了当时点餐的顾客吴女士,对于为什么会分开下单,吴女士解释:因为分开下单会优惠一点,一笔订单直接订8份的话贵一点,就这样自己给自己和同事,订了8份外卖。吴女士还表示:自己没注意骑手的脸,所以不知道是谁,但公司每天晚上都会订外卖。平时有好多外卖员过来,大多把东西放下就走了,也谈不上熟不熟,但平时基本上都是在门口喊一声外卖到了,不用打电话。在周老板的帮助下,给王师傅提供了视频,也包含了他当时取餐和拿餐的视频,照片都有。让王师傅再次进行了申诉。而再次申诉,平台还是回复不通过。客服判定刷单的依据是:王师傅的送餐没有正常的线路图,正常的小票。另外就是没有任何的通话记录。所以综合这些情况平台可能判断是刷单行为。看完平台的通知以后,我们就和王师傅找旁边的商家调取了监控。然后发给了平台。希望能帮王师傅把账号解封。但是客服的回复却是:这个通不过,不承认。最终自己还是被扣了钱。王师傅表示:自己每天都是风里来雨里去赚一些辛苦钱。这一次派上了这么一个轻松的好活,没想到等自己的却是一个这么大大的麻烦。心里也是非常的委屈。王师傅是一位杭州的外卖送餐骑手,近期接到一个客户下了8个订单,本一位既轻松又利润大的一单,却在送到后第二天傻了眼。被平台罚款160块不说,还限制了接单,他觉得特别冤枉。互联网改变生活,也催生了很多行业,近年来外卖催生出骑车外送,骑手如果真心做下来收入还是很可观的,但是其实骑手面临很多要求,每天奔波在路上,风吹日晒不说,一旦遭到顾客投诉或者平台核实,就会面临罚款和限制接单。这不杭州一位骑手接到“同一顾客”的8个订单,送完后傻了眼,哭诉:赚钱真的不容易!的一袋流浪,一扎久违的不知。当旅行的你开始背起它行走时,你就注定有了不同于乐于安静寂寞的人那样娴静的心理。因为通常是旅行给了你奔波的享受感,给了你流浪的超越感。而青春,究竟只是深掩于那些享受感和超越感之外的。

    青春只是在旅行的时候才会有光彩的。什么是读万卷书,什么又是行万里路?当你真正这样履行了的时候,当你真正的坐拥万卷书曲行万里路的时候,你便会知道,那个曾经幼稚的你其实已经远去,因为青春来了。

    在古人的想象意境里,他们似乎是很喜欢旅行的,这或多或少的可以从某些古老的文字里读出来。然而,旅行归旅行,我们终究是这样美其名曰的。古人真正的旅行想必不是好过的,我们更多的时候可以现实地称之为“流浪的旅行”更为贴切些。

    那个高傲的不能自已的李太白曾经也是在面壁读书的,他有没有读过万卷的诗书我们是不知道的,我们只知道那个诗人是很聪明的,他有着诗仙的称谓。所以他甚至是自己在叫嚣着,他已经读过一万卷书了。也正是这样的叫嚣才使的青春年少的他“仗剑去国,辞亲远行”的信念变得那么豪情万丈起来。难怪,以他的性格,唱起“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诗句出来,这又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啊。

    稍后而来的杜子美,是没有李太白那种浪漫和潇洒的。我在想那个杜子美一定是太过忧心的了,他将所有过目的诗书都读得太过透彻,以至于在他心里是容不得哪怕一点的不如意之事。所以当他在看到昔日那个汪洋恣肆的大唐王朝由盛转衰之时,杜大诗人会是痛心的那么久,那么深。杜诗人在青春年少的时候也是走过很多山河风光的,年少的诗人也曾留下了自己绝美的妙语佳音在那片温情灿烂的土地上;实际上,杜诗人在整个颠沛流离的半生里都是在流浪的旅行里度过的。或许诗人在流浪的时候是看过诗书的,文人样的他也是需要引经据典的,偶尔借古籍发泄或感叹是诗人的特长:又或许,诗人也未曾看过诗书,他更善于用自己独特的文字去安慰自己洗涤他人。因而杜大诗人的诗不仅仅是流浪的诗,更是历史里的诗!

    青春来的和走的履程便是如此巧妙又如此奇异的和流浪粘在一起,和旅行粘在一起,和书粘在一起。我有太多时候总将自己也归纳在那旅行和书里了。只是在那旅行和书里,我找不到李太白,也找不到杜子美。

    我在顾及自己的青春与流浪的关系时,时常是糊涂的。我的流浪不是由我做主,我的青春也是在偏离该有的旅途。

    我想,在很多时候的很多地点,我的青春都是在流浪的,在做无意义的流浪。因为很多时候,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何谓流浪,又何谓安稳。也许流浪久了的习惯叫做安稳,也许,安稳久了的习惯它也叫做流浪。

    行走在建设一路苍老的香樟街头,很容易忘却此一年模糊的时刻。就仿佛这座城市的四月和五月的变换是和我无关的,我只是四月的乞儿,五月的弃儿。四月没有阳光,五月没有雨水。流浪不走,青春也不光临。

    我很喜欢独自行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街头有比巷尾发生更多事情的可能,让人可以记住,其实流浪才是这座城市的主调。

    我也喜欢那种略带清冷的漂泊感,那种清晨的黄叶从枝上旋转落下的瞬间。叶子,大树,不骄不躁,似乎所有的清冷都是零落的叶子弥散开来的。很多人知道,那不是叶子的弥散,我也知道。

    你可以去放松那种漂泊,当然你也可以去压迫那种漂泊。这个世界的轻松和压迫的感觉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无论众寡。一群人的时候,你可以去流浪,当然一个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去品味诗书。

    青春便是这样,既是悄悄又是公开的与流浪扯上了关系,与诗书扯上了关系。

    旅行在这个四月里扮演的角色是绿色的,四月里有那么多的绿色都纤薄的渲染在旅行的青彩里。四月的青春因此也染上了带有希望的绿色,很喜欢在那种有绿的希望的光里,执一页白旧的书纸,看漆黑的文字,褶皱的卷角,一圈又一圈。

    书卷很多时候是多情的,比青春还要多情。虽晨昏忧乐,足以旦夕相亲。

    书卷的多情又似乎是有些寡姓的,有些薄情的味道,在很多时候,我只是一个人傻傻地看着书。我不知道书卷里那些我并不可以参透了的与流浪与青春与旅行相关的有些暖有些冷的固执文字它们到底是由何处而来的。文字是在冷的书卷里,是在热的人的心里。

    在很多年前的某个午后,我曾反复于闷热的环境里读一本书,那是没有目的没有心情的在读;然后很多年后,当我再次看到那本书时,我没有记起与那本书有关的一点东西;我只知道,我有一肚子的苦水都撒在那本书之外的记忆里了。

    闭门读书的感觉毕竟不是友好的,那就好像是一个顽固的人与整个世界为敌一样。一般闭门读书的人也都是些苦读有恒之人,譬如匡衡,譬如孙敬。他们的青春在很大程度上是沦落于虚掩的门庭之内的。

    那个匡衡据说还是凿壁借光的,我无法想象得出在这样一种苦闷环境里成长的人,他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去面对他成名之后的旅途。或许啊,匡衡日后的旅途里便只有“书”了;这该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哪。

    青春,旅行,还有诗书就这样莫名的牵扯到一起了。我在安静的时候爱去思索这些已经在我生命里过去了很久的东西,它们就如残留的烟云般,有些许张扬,有些许幻想,有些许安逸;可它们又都是彻底飘浮远了的,在我去留无意之时,在我宠辱不惊之时;它们又总是轻巧乖张的在吸引那个早已抛却了淡淡风情的我。

    青春已经远了,我早已听君诉说;旅行已经远了,我也在浅偿辄止的浮图里看明;我现在留有的也只是那一卷卷犹记在心里的寂寞诗书。

    想想李太白,想想杜子美,我觉得他们总是过去了的那么久远。然而,他们毕竟还是留给过我们诗书留给过我们无限的河山风景的。我看不到他们的芳华青春,我只知道,那些流传了千年的辉煌诗篇和浓浓的诗情画意。

    我爱读李太白的诗歌,当然我也喜读杜子美的诗歌。在传统的审美价值里李太白和杜子美的诗歌都是不分伯仲的。李太白有李太白的高远飘逸,杜子美有杜子美的沉郁深刻。所有的爱读书之人想必也不会将他们区分的多透彻,然而,我在看待他们的诗歌作品时仍是不免要加上所谓的“旅行”一词去区分的。

    记得杜子美在一首诗里唱得好,说“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他还在另外一首诗里这样说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而从这大概就可以区分出吧,一位诗人的品格,一种诗风的特色。大诗人在用一种我们每个普通人都可以领悟到的意境书写诗词,那是他青春岁月里最张扬最芳华的句子。

    可到底,千年后的我们,不是大诗人,也没有大诗人该有的那种敏捷才思,善感多愁;我们只是一个个普通的人,普通到有时候我们甚至连各自芳华的青春过往都不能记忆完全的人。

    我们的青春最终是过去了的,我们却也不可以记忆完全;有些故事的发展便是这样玩笑,没有答案,也永远找不出答案。

    青春有时候不与时间相关,只与地点相关,只与合适的时间和适合的人相关。譬如说,生长在青春芳华里的那些短暂的记忆,短暂的风景,短暂的路人。

    在很多个偶然的命运轮回里,我们其实什么都做不了的。就好像,我们写不出那些优美的诗歌来,我们也做不出类似匡衡那样的圣贤做出的圣贤之事来。我们可以做的或许只是,品读一本书,行进一段旅游。然而就是这些个简单而古朴的事情,我们却在用一生的光景去履行。

    我们是在年轻的时候开始履行那些我们钟爱不已的风景,我们是在弱不禁风的一天天里学会的。我们开始读书,我们开始旅行,最后我们开始用读书和旅行去记录我们曾经最珍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