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穿越小说 > 组团穿越到晚明 >第四十章 杏榜名标(一)
    与女真人秣马厉兵、奋发图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明朝庭依然故我,并没有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皇帝依然怠政,官僚体系依然按部就班地低效运转,士绅权贵依然在悠然的享受生活,百姓依然在饥饿中苦苦挣扎——一切都是慢节奏,殊不知,正是这种慢节奏却是奏响了明庭败亡的序曲。

    ……

    万历四十四年正月初一,也就是汉族传统的春节,努尔哈赤宣布建国,国号大金,史称后金,年号天命,努尔哈赤自称大汗,建都费阿拉。

    这个消息直到一月底才传到京城,可笑的是,在此之前,辽东巡抚周永春一直奏称努尔哈赤“唯命是从”,明庭反应之迟钝,周永春之无能可见一斑。

    消息传来,朝野震动,朱翊钧下旨问策,首辅方从哲、兵部右侍郎杨镐等重臣皆以为关外坚城要塞林立,建奴建国是求偏安一隅,是“癣芥之疾”,不足为虑,且静观其变即可。

    朱翊钧览奏以为然,遂放下心来。

    ……

    王兴此时已经无心旁顾,因为会试即将开始了。

    会试从二月初九开始进场,至二月十七结束,三天一场,共考三场。

    第一场考的是四书,第二场是五经和诗文,第三场则是策问。

    三场考下来,洪承畴、魏浣初和其他所有举子一样,都累了个够呛。

    当两人出了考场看到王兴时,见他依然神采奕奕,根本不像参考的样子,两人不禁大为叹服。

    洪承畴道:“任之,我感觉进考场跟坐监一样,疲累之极,怎么你就像是进去旅游一般,一点疲色皆无?”

    魏浣初也一副不平的样子,道:“不要太打击别人好不好?”

    王兴一笑,道:“本公子才思敏捷,所有题目一挥而就,剩余时间就打坐睡觉,自然精神得很。哪像你们两个夯货,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吃不好,睡不稳,你看看,一个个胡子拉碴,跟犯人有什么两样?”

    心道:“你们要是有薛阎王帮你作弊,也会很轻松。”

    洪承畴不服气地说道:“吹什么吹?等杏榜张出,咱再看。”

    魏浣初也说:“就是,我看要是论吹牛的本事,你准是本届会元。”

    “不服是吧?知道你俩的德性。行了,回去吧,我已经吩咐玉娘弄了一桌子好菜,管它中不中呢,先庆贺庆贺再说。”王兴道。

    “就是,就是。中不中的反正考完了,奶奶个熊,老子先吃一顿再说。”魏浣初高兴地迎合道。

    说完,又啪地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说道:“王任之,都是跟你学的,我也满嘴胡柴了。有辱斯文啊!”

    “哈哈哈,你就是一吃货,一听到吃就露原形了,还来怨我?”王兴和洪承畴哈哈大笑。

    ……

    三人回到家,王兴也不管那俩货,自去后宅沐浴更衣。

    申绍仪、李青、秋韵慌忙接着,王兴把考篮递给秋韵,说道:“给我放书房。”

    秋韵答应了,提着考篮去了书房。

    王兴又对申绍仪说道:“烧热水了没有?我得先洗洗,难受死了。”

    申绍仪笑着说:“早就烧好了。屋里点了两个大火盆,还一直烧着火炕,赶快去洗吧。”

    王兴跟屏儿进了主卧,申绍仪跟了进来,要亲自伺候他更衣沐浴。

    王兴奇道:“仪儿,你亲自给我洗,不用屏儿了?”

    申绍仪道:“伺候你还不应该?”

    “还是让青儿或者屏儿来吧。”

    “为什么?”

    “嘿嘿,半月没沾荤腥了,我怕忍不住。”

    “兴哥,忍不住也要忍!青儿、秋韵那俩跟饿狼似的,晚上你愿意折腾谁就折腾谁去。”

    申绍仪边说边和屏儿一起帮他脱了衣服,王兴试试浴桶水温,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

    申绍仪则脱了外头的大衣裳,又脱了比甲,卷起袖子,露出莲耦似的双臂,屏儿拿了一个水盆,兑好水,申绍仪给他洗头发。

    “仪儿,爷爷去世两年了,你作为出嫁的孙女早已经出服,没必要守三年吧?”王兴试探着问。

    “兴哥,按礼制我是早就出服了,可爷爷在我心里太重要了,不给他守三年孝,这心里不安啊。”

    “何必那么在意形式上的孝呢?只要不违礼制就行了。古人也说了‘百善孝为先,在心不在行,在行人间无孝子’。说实在话,我是真馋了,每天面对你这样的绝色美人,能看不能吃,真是急死个人。再说了,我真想要个小孩,你说你不生吧,还不敢让青儿和秋韵怀上。咱俩年纪都不小了,可别耽误了我老王家的香烟后代啊。”王心苦口婆心地劝道。

    “嘻嘻,兴哥,让你说的那事还挺重要呢是吧?古人还说了‘万恶淫为首,在行不在心,在心世上无君子’呢。”申绍仪嘻嘻笑着,给他擦拭了一下头发,说道:“行吧。为了老王家的香烟后代,就答应你了。”

    “真的?”王兴惊喜地问道。

    他和申绍仪成亲以来,除了申时行去世前几个月,两人再也没有同床过,王兴着实想得狠了。

    “真的。其实不用你劝,我也早就想好了。毕竟我已是王家妇,不是申家女,为你老王家传承后代是我的首要责任。再说,婆婆哪次来信都要问问我是否怀上了,我也不能老让老人为此挂怀,那才是最大的不孝哩。”申绍仪说道。

    “太好了。来来来,屏儿,快,给老爷擦干净,老爷要干活了。”王兴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不行!哪有白日宣淫的?再说,东院洪大哥、魏大哥还等你吃酒去呢。”申绍仪嗔道。

    “嘿嘿,老爷,你太急色了吧?”屏儿也笑他。

    王兴一翻白眼:“你不知此中滋味,怎知其中妙处?也罢,你也不小了,老爷早晚间也让你尝尝其中滋味。”

    “丑死人了!我才不要呢!”屏儿一捂脸道。

    王兴又问申绍仪:“仪儿,月事过去了吗?”

    “过去十天了。怎么了?”

    “好!那今晚老爷努力耕耘,争取早日让种子生根发芽。”

    “跟月事有关系吗?”

    “当然,月事前七天跟后七天,是不会怀孕的。”

    “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