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一群家长的事情之后,楚阳也连忙来到了公司。
南浔大厦,十四楼。
与之前来这里时,已经大变了模样。
虽然整体的装修没有改变,但是房间的布置等等,更让人耳目一新。
“弟弟,你可算来了,起新教育培训的人已经来了很多,另外……
他们的老板,金康好像只想和你谈,我怎么协调他都是摆出一副架子不愿意理,你看看……”
刚刚走到门口,秦如兰便迎了出来。
黄颖正在门后安排其他人员布置公司内的设施,忙得满头大汗。
“我来说吧,学姐你先去忙其他的事!”
楚阳点了点头,对此也只能表示无奈。
楚阳根据秦如兰的指引来到了金康停留的房间。
此刻,房间里还有五六位陌生人,但他们都围在金康四周,神色显然不是太好。
“老板,怎么办?上次你给我们说的那些确实很好啊,可是那个人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若是我们来了这里,待遇和那个青年与你说的不一样可怎么办?”
“对呀!你看看这公司,就这么几个小房间就把公司总部给定好了,而且看她们那模样,也就两个女的,一个男的管点事,剩下还有好几个人也都在观望状态!”
“唉,我们现在可还有五六十个人愿意跟着你啊,金老板!不如我们重新立门户吧,以我们跟你的感情……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
那五六个人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纷纷流露出对这个新公司的不满。
“金老板?”
正在那些人都看着金康的时候,楚阳开口了。
“楚先生?!”
金康抬头一看,来人正是楚阳,不由眼中一喜,连忙起身迎了过来。
“这……”
众人上下打量楚阳之后,又是露出了不满意的神色。
“金老板请等等!”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立马开口了。
“小兄弟,能告诉我你是这个公司的什么人员吗?有没有工作经历,你了解这个行业多少?毕业从事的专业是什么?在这个公司能有话语权吗?”
男人急切的说道。
“额……我还有三个月才大学毕业……”楚阳苦笑道。
“什么?”
众人一惊,就连金康都有些哭笑不得。
“放心,我之前说的条件都算数!至于待遇方面……
诸位,实不相瞒,这个公司给的待遇只会比我说的更好,而且奖励机制更丰富……”
至于确切的机制,楚阳确实记不得,但是黄颖制定的策划案里有过详细安排,里面的待遇,哪怕是现在都楚阳都心动不已,只可惜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行业……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楚阳这才把这几个大老爷们说服,一个个乖得像头绵羊一样,甚至还有两三个跟着去张罗起来。
金康也被秦如兰叫去做进一步的协商,这对于公司来说无疑是新的助力。
好事自然有,坏事也会接踵而至。
正在楚阳安排黄颖吃午饭的时候,十四楼的电梯口便出了问题。
一个员工立马便跑来向秦如兰汇报。
“秦姐,不知哪里来的几个人,硬要说我们今天开业吵到他们了,现在他们已经往这边来了,说是要理论理论,你看这……”
员工又气又怒,脸上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一个巴掌印显然让他受气不轻。
“我去看看!”
本还在调侃黄颖有人疼,而自己没人疼的秦如兰二话不说,站起来便要往外走。
可是室门突然被打开,一股不善的气息扑面而来。
甚至开门的风还卷起了桌子上的纸飘飘然落进了打包盒里,沾满了油渍。
“谁是这公司的负责人?老板呢?还花田教育培训公司是吧?
难道你们都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不得扰民吗?听听你们搬东西的声音,在楼下我都被吵的耳朵都要聋了!
说吧,这件事怎么解决!要是解决的不满意,今天你们也别想开张了!”
开门的人进门便伸着手指来指去,到最后,屋子里的人就像看一个傻13一样看着他。
“咋了?哑火了?我说话呢!你们听到了没?”
男人似乎很是不悦,又开口大声吼道。
“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楼下还是毛坯房,都没装修的!”
秦如兰憋笑着说。
“啊?毛坯房?”听到这话,男人先是一愣。转而低声向身边的人说道:“嘿!楼下真是毛坯房吗?”
“这……我不知道啊,来的时候就说闹就完事了,而且坐电梯我们咋知道楼下是不是毛坯房……”
被问的人也跟着愣了。
“这……”
“你们是来闹事的?”
“怎……怎么了?”男人哑然道。
“要不你从我们这里请个家教回去给你背后的老板上上课吧,价格好商量,怎么样?
可以的话,你们也能旁听,顺便提高一下智商。”
心疼了好一会儿自己穿过好几条街买的便当,楚阳起身说道。
“特么……”男人当即便怒了起来。
今天老板让他办事,本就是突然下达的命令,没有丝毫准备就往这里赶了,谁知闹事不成,反而被嘲笑了一番。
“没话说就走,在耽误饭就要凉了!滚!”楚阳喝道。
本就弱了气势的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连犹疑起来。
“住嘴!你特么谁呀,说让我们走就走,你也配?
说实话吧,我们今天不仅不走,还要让你们不好受!
你们在这里开公司,影响到我们公司的生意了,今天只给你们两条路。
一:让我们公司入股!
二:你们公司就不用开了!
别问我的公司叫啥,因为你们还不配知道!”
为首的男人强行装X,看得楚阳等人更是忍俊不禁起来。
“听到了没有!现在就签入股签合同还是你们走人!
选择不满意,我们可是会天天上门的哦!”
男人从怀里抽出一份合同很是牛x的丢在地上,随后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嘶~
然而,还没坐好,屋内便响起了纸张撕裂的声音。
“合同不签,人也不走,鸿蒙教育培训这么多年就这么下三滥么?”
楚阳撇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