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死啊!”
当看清自废墟中掠出的身影后,在场之人又是一惊,天鹰冒险队以影弓的绝命一击,竟然无法击杀此人,要知道这一击之威足以灭杀任何一个只拥有五级战甲者。
当看到对方身上战甲破碎而人却丝毫不损时,更是震惊不已。
不过,这也让那些被一时利益冲昏头脑的家伙狠狠认清了现实,纷纷就此止步。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等于自杀了!
此刻,就连洪山麻佬也出现了迟疑,在追或不追、夺或不夺间显得有些踌躇,最终他选择观望。
相较于其他人,此时的天鹰冒险队几人内心着实有些发毛,才几个念想,洛义就如同一道幽灵般追上了他们。
在这莫名的域场中,他们身重如岳,行动越来越缓,而洛义却丝毫不受此影响,简直迅疾如飞。
天鹰冒险队有些慌了,确切地说,鹰眼苏宸慌了,喝道:“你到底想干嘛?”作为队伍的老大竟然问出这话,他自己也有些后悔。
“问我想干嘛?”洛义冷冷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冒险界的法则就是,自己的面子得自己找回来,别人打了一拳那你就得双倍的还回去,并且还得再补上两脚,让人知道你并不好惹!
天狼冒险队虽然不是那种牛逼的队伍,但也绝不是任人欺凌的主。
在重力场中,所有人都被压制,唯独洛义例外,他是唯一受益者,此消彼长,直接将他的战力提升了几个等级。
如雨燕掠过般迅疾,又如猛虎出笼般凶猛,咚咚数拳,不偏不倚尽数落在天鹰冒险队六人身上,不多不少,一人刚好两拳。
六人身上的五级战甲隐隐有些承受不住巨力,力道透过甲胄而来,凶猛之力顿时让几人面色一片涨红!
“今日之耻,来日必还!”
鹰眼苏宸惊怒不已,余下几个也是满满不甘,堂堂一个四级冒险队竟然被人压着揍,太憋屈了,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想想就让人窝火。
“怎么,就这么轻易就想离开了么?”洛义并没有打算轻易罢手,寒声道。
“你别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
天狼从来都不是任人蹂躏的主,而作为狼头的洛义更是个狼性十足的家伙,两拳不解气,又给了他们每一两脚,算是对刚才那一箭的双倍奉还了。
一连的羞辱,天鹰六人目眦尽裂,而作为鹰爪的樊霄云终究忍受不住,暴起吼道:“哼!依仗的重宝之能,你个王八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撤了这宝物,老子让你跪地求饶!”
“是吗?”
洛义一寒,既然有人还嫌揍的不够,那就怪不得他了,正好周围还有很多很多双目光贪婪的眼睛,到这会儿还在觊觎他的东西。也罢,那就一次性断了这些贪心不死之人的念头。
“你要干嘛?”鹰眼苏宸看到洛义目光隐晦的样子后,惊慌道。
“你说呢?”洛义笑道,随即悠悠瞥了一眼退到最外面的呷鸠一眼,显然是想传达什么。
“我们承认,我们现在暂时不是你对手,可是你也别忘了,我们还有我们的战舰,还有雷神之眼,真把我们逼急了,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鹰眼苏宸厉声厉色道。
天鹰冒险队凶名赫赫背后最大依仗就是那架初级战舰,还有战舰上配置的雷神之眼,恐怖的雷神之眼一旦锁定了目标,面临的就是摧枯拉朽式的淹没,这种级别的武器绝对不是肉体所能抵挡。
好在,这种级别的武器耗能极为恐怖,那一次消耗都是一笔天文数字般的金钱投入,所以天鹰冒险队的雷神之眼更多的是威慑,真要它发射一次,估计会把天鹰的资源瞬间消耗殆尽。
即便如此,雷神之名还是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就连进入笼斗中心,他们依旧可以依仗武器之威将影弓这个级别的武器带了进来。
此时将初级战舰和雷神之眼都搬了出来,显然他们已经在示弱和服软了。
“战舰?你们是在威胁我么?”洛义又一次看了一眼呷鸠,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紫鸢乌,陡然暴喝:“我洛某人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
话语未落,影已至。
这一次的速度奇快,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快,天鹰六人已经嗅到危险,刚想反击之时,蒲扇般巨掌已经扇来,那真叫一个真实。
啪啪~
拍击声四起,人影倒飞,天鹰六人嘴角溢血,鲜红的巴掌印落在脸上,而手中的影弓也被夺了去。
“这么强了!”
当此之时,四下寂静,所有人又一次震惊于洛义的武力和手段之时,见势不妙的呷鸠已然打了退堂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真就这么让你走了,我洛某人哪里还有颜面在乌玛巨城冒险圈混?”
森冷的声音传来,洛义如鬼魅般出现在呷鸠面前,重力域场陡然一震,一股更加可怕的重力笼罩而来,尤其是呷鸠所处的方圆一米之地,手中携裹的紫鸢乌变得万斤重量。
他脸色变了又变,却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放松,而紫鸢乌也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洛义瞥了一眼呷鸠,随即便看向紫鸢乌,语气顿软道:“我来晚了,让你们受累了。你们受的那些委屈那些伤害,我以天狼之名起誓,会一一奉还回去!”
“大言不惭!”呷鸠冷哼道,“现在你的人可还是在我手上,真不知道你哪里的来的自信!识相……”
“聒噪!”
洛义一声断喝,下一刻直接欺上到呷鸠跟前,他的速度太快了,远远超出了之前的意料,战甲破碎,鲜血直流,直到右手边传来一阵刺痛之后,他才清楚地认识到眼前之人的实力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我杀了她!”呷鸠不够手臂被洞穿的痛楚,右手猛然发力。
“找死!”
重量域场一度增加,呷鸠的速度又一次放缓,这一次,洛义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因为他的世界永远地停留在了这一刻。